一些了?”
我自他怀中虚弱的点点头,道:“虽然还有些酸痛,不过已经没有大碍了,你放心!”
“那你睡一会儿,我就守在你的身边。”他轻轻的将我放下,为我掖掖被角,小声的说道。
他就坐在我的身旁,几乎能听到他平稳的心跳,我的心极其安稳,瞬间便沉沉睡去……
果然,当晚我未发高热,次日早晨苏醒时便明显转好,面上的潮红已经褪去,尽管四肢依然虚弱无力,却没有继发晕厥与抽搐。
到了晚间,我服下调改方子后的第五剂药,状态更加稳定,总算是连日阴霾下难得的一个好兆头。
宗正按我的要求在堂里病人中挑了二十名,陆续给他们饮下首服汤药,所有大夫全程细心照看,只盼着过了这一晚能见效验。
也许真的是上天开始垂怜,这批服药病患的高热在凌晨时开始回落,甚至有七八个人清醒了一段时间,主动开口要喝水。辛劳了一个通宵的大夫们十分欣慰,正卿更是高兴地跑进内院病房告诉我这个好消息。
此时我已能半坐起身,自己拿木梳梳理着凌乱的长发。
“你睡足这一天,气色真是好多了。”他坐在床边欢欢喜喜地看我梳头。
我笑了笑,正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