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件事!十年前柳州的那次瘟疫,死了两万多人,一时间柳州十室九空。去的医者活着回来的不足十之三四,无奈之下,那些患病的人,被活活烧死的远比病死的要多!”他突然把我抱在怀里,面色凝重,眉头紧锁,下巴靠在我的头顶,沉声说道:“你可知道,你去比我去更让我难过!”
我靠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从他肩膀上传过来的屡屡温暖,有些想要流泪的冲动:“不要担心!我能做到的!你要相信我!”
他无奈一笑,又揽住了我的肩,好像哄孩子一般:“你哪里也不要去了,老老实实的待在我的身边就好,等我把太医都派去,有他们在,总会有些办法的。”
我抬起头来,看着他的眼睛,霎时间有几分恍惚。之前的战场厮杀,让我万分疲累,可是,不管再累我还是不能停下来,因为我不想再看到他嘴里所言的那场大火,也不想看到十室九空,我做不到在那个精致的牢笼里穿金戴银、锦衣玉食,我宁可餐风饮露,出生入死!
他定定地看着我,眉头紧锁。
“为什么你总是不肯相信我!”我抿紧嘴角,声音有些发闷。
路有些不平,马车稍显颠簸,他一手环住我,防备着我晃倒,许久,他才长长地叹息:“我为什么娶了一个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