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书桌上,陈允墨抬头哀怨地看着我。
我微微蹙眉,考虑到他对政论课的畏惧,我已经努力的将题目缩到三个,跟随何太傅多年,我多少了解他出题的路子,皆是些符合时下局势的题目,没想到他还是发愁。
“我猜这个题目的可能性最大!”一旁,韩俊探头看向桌案上堆满的书简,指向《定鼎日曜赋》一文,笑道。
“不然,何太傅前日提到近年来边境不稳,屡起战端,我猜这篇《言兵事疏》的可能性最大。”陈允墨摇摇头。
“我觉得这篇《师说》倒是最有可能,前几日,何太傅不是还推崇前任帝师的文章吗?”云东书起身走到陈允墨面前,拿起离他最远的那篇《师说》,随意翻阅了两下,放在了他的面前。
“究竟是哪一本?!”陈允墨凄然长叹,看样子,仅这三篇策论已让他应暇捉襟。
我笑了笑,起身走过去,“不过三篇策论,有那么难吗?”
“如何不难!”他哀怨地看着我:“你就不能直接告诉我是哪一篇吗?我背的脑袋都大了!”
还不待我开口,云东书已经笑道:“能把范围缩到三篇,已经着实不易,又不是太傅肚子里的蛔虫,如何能猜到。”
“不然我们下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