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钢铁不小心撞了下剥了壳的鸡蛋,那沟隙里的铁屑总能勾出凹凸不平的表面。他的手缠起昶煦地几缕发,漫不经心的旋转手指,一层层的缠绕,直至她的头发将他修长的手指密不透风的包住,他才停下动作,低沉的喊了声:“啊煦。”
    昶煦扭了下头,掀起眼帘看了他一眼,沉默着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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