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会对我有所改观呢?”
秦悦泪眼婆娑,怎么都不肯松开紧紧扯着马车的双手,这般努力的模样,像极了当年为了陷害自己做出的的努力。
也许这一招对旁人管用,可对于最了解她的秦淮实在是不合适。
她腾出手来,一根指头一根指头地掰开了秦淮的手,随即也放低了声音警醒。
“别妄想了,做梦也要讲分寸的。奉劝你一句,不该肖想的就不要肖想,免得到时候丢人现眼。”
秦悦一下愣住了,原来自己的心意已经这么明显了。
“你……”
不等其再有反应,秦淮已经放下了帘子,轻声吩咐柳亦辰驾车。
“走吧。”
坐回轿中,柳宴心眼含笑意,忍不住打趣:“未免也太凶狠了,好歹是你的堂妹,你就不怕她告诉青伯侯再刁难你?”
这会儿秦淮可不依,扭过头去轻哼。
“我这可是你替你兄长挡灾,你非但不谢我,反而调侃我,真有你的。”
其实对于这件事,柳宴心并不慌张,首先是因为柳亦辰早已心有所属,其二是他们二人身份家世立场不同,就算两情相悦也不容易修成正果。
“你放心,青伯侯这人狼子野心,陛下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