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很快倦意席卷而来,李枫停止了口吐芬芳,无奈的收好黑棋,便稳稳睡去。
次日清晨。
“嘭!”
谭老破门而入,冲到李枫床前,一把掀开被子。吼道:“小子,起床干活了。”
“干嘛,别玩,不知道扰人清梦如杀人父母吗。”李枫嘟囔着摸回来被子,重新裹在身上。
“还睡还睡,昨天旷工一天,今天工作迟到,扣掉两天的薪水,一共是一两银子。”谭老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本子,颇为认真的记录。
“啥!扣我工资?还是一两银子!”李枫一下挣扎起身。爬下床去抱住谭老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谭老伯啊,别扣我工资嘛,你看我无家可归,那么可怜,别扣我工资好不好。”
谭老嘿嘿一笑,挣脱掉李枫,道:“不好意思,我这人有个习惯,记录在本上是不能改的,厨房有粥,喝完给我劈柴挑水去。”
望着谭老离去的背影,李枫只好叹气,暗骂姬云天和黑棋两个混蛋,让他睡不好觉。
姬云天:“???”
黑棋:“......”
一个上午,李枫挑着两个水桶,来往河边和酒仙阁不知多少趟,总算把院子里的空缸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