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可薰收起跟南星阔的合照,将窗口的挂件摘下来,拉开抽屉,打算塞进去。
一转眼,看见抽屉里躺着一个空空的玻璃药酒瓶。
瓶子看上去已经很有年代了,标签也早模糊得辨别不出字迹和商标。里面的药水已用完,附着在玻璃瓶上的最后一点药酒也干掉了。就这么个看上去一点用都没有的废弃物,她十几年来就是舍不得扔,也不准李可衣扔。
这是一种小时候才有的药酒,现在市面上已经没有了。
而说起小时候……
对于李可薰而言,小时候的很长时间里都没什么值得回忆的东西。
嗜酒好赌,重男轻女,埋怨母亲连生两个都是女孩的父亲。
日渐暴躁,恨屋及乌,最终把对父亲怨恨转嫁到两个女儿身上的母亲。
好在有一天,这两个人都不在了。
她在没有父母的日子里,习惯了周遭小孩取笑她,捉弄她,也在被捉弄的过程中变得百毒不侵。她绝对不会像其她小女孩一样可怜兮兮地去告状,毕竟没有人可以听她告状。她也不会因为遭受到恶意和欺负就哭鼻子,她只是一步步学会了怎么将这些恶意原封不动地还回去。
年代太久远了,她都不太记得当时失去父母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