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便缓步走到帅气的调酒师面前,点了酒,一个人坐在角落喝了起来。
李可薰抬了抬头,面前的Richard逐渐和那天那个帅气的调酒师合成了一个人。心脏因为紧张剧烈地跳动起来,不详的预感逐渐扩大。
南星阔根本没品酒的意思,第二杯,仍旧一口见底。
“不过您不记得我也正常,毕竟那天李小姐喝得很醉。”Richard一边说,一边又给南星阔换了第三杯,这次他稍微提醒了一下,“南少,悠着点,都是烈酒调的,度数可不低。”
南星阔没听,他闷不吭声的,又仰头喝完。
“李小姐当时一边喝一边哭,什么都跟我说了,后来醉得赖在我们店里,把原老板都惊动了。”Richard给南星阔调了一杯蓝色的鸡尾酒,推过去,“南少,这是最后一杯。”
Richard又转头看李可薰:“李小姐不用我详细阐述您说了什么吧?也不用我多讲,原老板那份材料,谁带来的吧?”
李可薰脸色发白,突然很想不合时宜地自己嘲讽自己。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她以为她若是败露,定然是原城这种当事人才能捅出来,没想到最后,一个不认识的调酒师也能站出来揭露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