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才几两重。
他想不通,咋个那么膀大腰圆的壮汉,最后就这么轻飘飘的回来了?
他想了又想,最后给自己倒了一碗酒,他这辈子就没怎么碰过酒,除了成亲那天,好像是喝了几碗,晚上都没能洞房,害的外面那几个趴墙根偷听的年轻小伙嘀咕了半宿。
“咋回事?咋个没动静?”
想到这,他笑了,可笑着笑着就哭了。
那些人,都死了。
那天他没敢去,只觉得去了不就是寻死吗?
活着不好吗?
他的那些好友却什么也没说,就只是摇头。
那个时候他不明白,现在好像明白了一点。
你不去可以,因为总会有人替你去。
可若是人人皆不去呢?
所以他摔破了那只酒碗,胆小了一辈子的他,拿起那柄好友新铸的长剑,披星戴月,远走边关。
走之前回望了一眼,原来不知不觉他已是泪流满面,他轻声呢喃了一句。
“我死,换你们娘俩活。”
年轻游侠儿看着他的背影,月色下,影子被拉的很长,很长……
年轻游侠儿继续向前,不知走了多久,但是估摸着自己应该是快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