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的正道？”
“自诩名门正派，可暗地里的的龌龊难不成就少了？！”
穆寒半天都没说话，半晌，他轻呼出一口气。
伸手填了些柴火，语气平淡道：“我们就像是这一根根柴，有些人境界高一些，就是大一些的柴，境界低的，就是小一些的柴。但是当他们燃起来时，火光是一样的。但是不能否认的是，火光可以照耀整个山洞，但是在其脚下，难免会有火光照耀不到的地方。”
穆寒看着篝火，火光照亮了他的脸庞，穆寒看着火苗怔怔出神。
半晌，他又缓缓开口道：“我从未说过魔门如何如何，就像这个世界，有光，便不可避免就有暗。这是谁都无法左右的，喜欢光的人，自然而然的厌恶暗，可是要知道，有些人可能一出生就没见过光。他们或许也向往光，但是他们一出生，就被冠以暗之名。这条路或许不是他们选的，但是却是不得不走的。”
妖月一愣。
她扭头看向穆寒，有些意外，青云门的圣子，竟能说出这样一番话。
穆寒感受到了妖月的注视，这一次，他没有特意移开视线，而是与妖月对视。
二人对视片刻，妖月忽然冷哼一声，扭过头去不再看穆寒那双如幽幽水潭一般深邃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