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舍得撇下家里的阿帕阿塔天天以泪洗面,不回家看一趟阿帕阿塔。
就连萨迪克的婆娘,哭着哭着开始一口一个老娘的破口大骂起来,边骂边哭哭啼啼不止。
晋安和伊里哈木都憋笑看着萨迪克。
萨迪克此刻哭成泪羊羊,并没有注意到两人目光,听着婆娘不停骂自己,是那么熟悉又亲切,千好万好都不如家和家里的婆娘好。
他就喜欢被家里婆娘骂。
以前觉得家里婆娘总是叨叨叨的烦。
现在却格外怀念。
恨不得再年轻二十岁,听一辈子都不会腻。
听到自己儿子和外孙都平安无事,那位老妇人虽然也神色激动,但她很快冷静下来,并未完全信任晋安的话。
“这位道长,应该是汉人吧?”老妇人并不会讲汉话,这次依旧是亚里充当翻译。
被老妇人这么一问,在场其他村民在经过起初喜悦后,也都回想起了两年前的那次遭遇,顿时喜悦神色一暗,重新变得沉默不言,就连看向亚里他们好心递来的水都充满了戒备和警惕。
晋安面对这些村民们的反应,早已心中有预料。
他并没有因好心被人误解而生气或恼怒,温和一笑:“关于两年前的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