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说了,手上全是老茧脚上的水泡也是刚下去就又磨出新的了,饮食受限制、生病了也不能轻易吃药、行踪要不断地上报ATP受其监控、赛事紧张时一个个城市间马不停蹄地奔波根本没有时间休息更别说游玩了、时不时地还要被那些无良媒体黑一把……不把身心都练成金刚钻,带着玻璃身和玻璃心还真干不了这行。
揉了揉伊诺克那头看上去很硬实际上软趴趴的金棕色头发,凌珊觉得手感还不错,“明天就要开始的比赛,没问题吗?你感冒好像又严重了点儿。”
“没事儿,带着感冒打比赛对我们来说很常见啦,而且这是一年一次的老家比赛……我不可能退赛缺席的。”伊诺克摆了摆手表示不用在意,但还是止不住有些惆怅:“其实每年打布达佩斯这站比赛时……我的压力比打大满贯赛时还大。”
“因为匈牙利的父老乡亲们都希望你能夺冠?”
“对啊,到时候比赛现场肯定百分之九十的观众都会为我加油,每年也只有在这站比赛的时候,我才能够听到匈牙利语的加油声,这对我来说很难得,但是……”伊诺克纠结地皱了皱眉头。
凌珊想起了当年北京奥运会时到现场观赛的中国观众对自家运动员们的狂热,对此也是表示理解,“但是动力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