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交代过如果手术不顺利,我需要有再也无法走上赛场的准备,那时我才明白了真正的恐惧是什么。所以,现在能够回到赛场上,比起输赢,我更加期待那种重新战斗起来的感觉,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凌珊侧过脸,静静地注视着伊诺克,听着他说这些话时,她好像第一次明白了一个常见的抽象而小清新的比喻——“他的眼中蕴藏着星辰”。
大气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就是,你就应该这么想,‘大风大浪都挺过来了,老子还怕啥!’,去吧少年,你的征途是星辰和大海!”
被逗乐了,伊诺克大手揽过凌珊的脑袋,亲昵地额头相抵,“而且……就算我输了,还可以回到你这里求安慰,也不错。”
那种无论在外经历了怎样的风霜,一身疲惫的转过身,都有一个轻松温暖之地的安心。
凌珊也双手抚上伊诺克的脸颊,“你的每场比赛,我都不会落下,都会守在电脑前看直播的……然后,我就在这里,等你回来。”
……
翌日,一月四日,布达佩斯国际机场——
机场大厅,伊诺克和他的团队一行五人对行李做着最后的清点。
凌珊也特意起了个大早来送行,原以为摩尔纳太太和肯德也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