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归置。
叶青棠走到他身边去,他瞥了她一眼,这回没再阻止她帮忙了。
食材远不止一顿的分量,肉蛋奶蔬果,门类齐全。
除此之外,还有一束花,多头的粉色玫瑰,也没包装,只拿报纸随意地包裹着。
“你还要去么?”叶青棠低声问了一句。
“什么?”
“先那个电话……”
“不去了。”
叶青棠便将花束抱起来,四下张望。
应如寄看她一眼,走去餐边柜那儿,拿来一只黑色陶制的广口花瓶递给她。
叶青棠接过,洗干净花瓶,灌上清水,从墙上的挂钩上拿下厨用剪刀,将玫瑰斜剪去底端的根茎,一支支插-进花瓶中。
应如寄不由自主地去看她,她那件毛乎乎的外套脱掉了,里面是一件白色毛衣,很敞的一字领,随着她的动作,似乎稍有不慎便会从她肩头滑落下去。
那毛衣质地柔软,像刚刚堆积起来的蓬绒新雪,也将她的脸庞映照出一种雪光般的明净。
她素颜时野性稚气,眉目纯良,谁知道其实没心没肺,杀人却不见血。
花插好了,叶青棠抱起花瓶,在她转身的一霎,应如寄别开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