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舒了口气。
应如寄坐在她身旁,微躬身体,小臂搭在腿上,转头看着她。
她穿着白色t恤,牛仔背带裤和帆布鞋,裤子两侧分别一个大口袋,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装了些什么。
头发扎了起来,发迹处有蓬松的碎发,额头和鼻尖浮着一层薄汗。
应如寄问:“怎么就你一个人。”
“其他人在也帮不上什么忙了。有些布置的调整,分寸很微妙,这种时候就只能我自己来了,因为没什么系统的逻辑,纯靠直觉,我也没法说清楚为什么往左边几厘米就是更好。”
应如寄笑说:“我也有这种体验。”
叶青棠两臂往后撑,脑袋缓缓地左右摆动,活动颈椎。
应如寄说:“我看见台阶上都摆了书架。”
“还好这些台阶应老师你设计得够宽敞,不然书架都得定做,不知道要多花好大一笔钱。”叶青棠笑说,“我是设想,大家边走边看,如果遇到喜欢的,可以直接在台阶上坐下。”
“这里也是。”她拍拍长椅,“如果手边就有书架的话,一定会忍不住拿一本过来翻翻吧。”
“嗯。”应如寄有微妙的动容感,“这是我在这儿放这条长椅的用意之一。”
“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