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瘆人的骨裂闷响中,一道人影如破布袋般,骤然抛飞而起,滚落数丈之外。
但此人咳血不止,却连滚带爬,再次凑了上来,半句话都不敢多说。
其余之人,似是见怪不怪,又似噤若寒蝉,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亦或垂首不言。
“哼,废物!”
为首之人身着黑袍,气息更显冷厉阴森,寒声道,“这么久都查不到,是什么在跟我们作对,要你们何用?”
“我等办事不利,还请六师兄恕罪!”
众人齐声垂首,声音都带了一丝颤抖。
“恕罪?”
为首之人语气越发冷厉三分,阴测测道,“知不知道,此间之事,于我幽冥殿有多大干系?”
众人头颅垂的更低,仿若鹌鹑一般,不少人更是肩头轻颤,显然是怕到了极点。
“老六,就别吓唬他们了,现在可正值用人之际!”
淡笑声中,一道颀长人影来到近前,虽然穿着黑袍,戴着狰狞面具,却仿若公子哥游玩一般,闲庭信步,来到近前。
“哼,若非如此,我早就拿他们祭炼血尸了!”
那六师兄似颇为不悦,冷冷道,“四师兄,你没事跑我这儿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