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刚才好似受辱小白羊的样子?
“安爷爷很多年前去过我家!”
跟在陆川身后,默默了好一会,杨秀娥似乎陷入了追忆,声音中也透着她这个年纪应有的几分纯真,“当时,我们还没有搬去羊山县,那还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这么说,他们不是你的父母?”
“你都知道了还问这么多?”
杨秀娥白了陆川后脑勺一眼,捋了捋额前秀发,幽幽道,“我从小就很少见到我爹,我娘也不喜欢我见他,后来就干脆带着雪姨和贡叔离开了隐居地。
只不过,后来路上出了岔子,我娘身负重伤,没多久便去世了。
当时我还小,但已经记事,雪姨和贡叔抚养我长大,后来撵转带着我去了羊山县。
后面的事,你也都知道了!”
陆川点点头。
难怪,在他感觉中,杨秀娥跟精神分裂似的,原来是幼年颠沛流离的生活,导致成了问题儿童。
这就是放在现代,哪怕有系统的医治引导,都未必治好的毛病。
“牛伯伯呢?”
杨秀娥沉默少顷道。
“死了!”
陆川坦然道,“我把他埋在了羊牯山山腰,那里山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