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也难以摆脱。
更可怖的是,就连体内的内气,也在手掌触及之下,近乎消失了一般。
之所以说近乎,是因为感觉的到,却无法调动分毫。
此前这肉山仅仅是遥遥一掌,便让他心生无法躲避之感,现在强横了何止数倍?
但陆川岂是任人揉圆搓扁之辈?
在感受到对方抓住自己肩膀的一刻,陆川便调动全身气血,腰身微微一扭,双臂一扬,双手屈指如钩,便扣住了对方手腕上的脉门。
所谓脉门,乃是人体要害,连通心脉,亦或经脉,更是武者的重中之重。
即便是再亲近的人,也不会轻易触碰。
可让陆川心头一沉的是,十指尖传来的触感,好似坚如金铁,又似软绵如水,竟是丝毫不着力,亦或完全无法伤及对方脉门。
这种诡异到极致的触感,令陆川郁结异常,更好似引动了被封镇的内气,令他体内气血翻涌不休,险些再喷一口老血。
“嘻嘻,躲猫猫,陪花花躲猫猫,不要跑!”
肉山笑的像个五百斤的孩子,不,她本就是个五百斤的孩子,浑然不觉脉门上的两只手有什么威胁,提留着陆川向自己怀里按来。
嘭嘭嘭!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