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家兄妹只觉眼前一花,再看时,正见鲁塔探手抓向陆川肩头,韩虞凤惊呼一声。
“哼哼!”
鲁塔这才惊觉自己失态,倒背双手,没好气的撇了兄妹俩一眼,看着陆川道,“小子,你说你是在日月峡捡到这几块鳞甲,那你有没有看到其它什么东西?比如……”
“比如什么?”
陆川顺着对方的话说下去,话锋陡然一转道,“您老觉得,若是在下真看到了什么东西,还有命活着出来吗?”
“你……”
鲁塔面色一滞,狠狠瞪了陆川一眼,气呼呼重新走回座位道,“坐!”
陆川转身,双手一摊衣摆,毫不客气落座,顺便将茶水喝干。
“鲁伯伯,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啊?”
韩虞凤小心翼翼道。
韩擒虎也是目露好奇之色。
在他印象中,这位见过几面的长者,虽然脾气火爆,却也是云淡风轻,即便是自家老爹,也曾言及,或暴脾气只是这位大师的表面。
事实上,若无细腻的心思和波澜不惊的韧性,如何能做出巧夺天工的器具?
“哼哼!”
鲁塔端起茶杯喝茶,发现茶水干了,抓起水壶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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