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铁钧沉声问道。
“大都督何必明知故问?”
陆川面色微沉,已然有些不耐道,“以大都督的身份,应当知道旬月之前,润州府城之事,那就是我做的!”
“本都能猜到是你!”
韩铁钧目露忌惮,寒声道,“但你如何保证……”
“我无法保证,也无须向任何人保证!”
陆川一摆手,冷声道,“陶琥在凉州城隐身数十年,你身为凉州大都督,甚至与之交情莫逆,难辞其咎,在下已经帮你给了朝廷一个交代。
若大都督还要纠缠不清的话,莫怪陆某言之不预!”
“你在威胁本都?”
“是又如何?”
陆川傲然仰头,怡然不惧道。
“好好好!”
韩铁钧怒极反笑,脚下雪地蓦然四分五裂,闷声道,“你走吧,有生之年都不要再踏足北地,否则……”
“呵!”
陆川冷笑转身。
“等等!”
韩铁钧突然问道,“本朝太祖从未传下什么十六字真言兵法,你从何处所得?你的生平过往,本都知之甚详,应该接触不到如此精妙深奥的兵法才是!”
“呵!”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