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仓促立起。
但吸引陆川的并非稻草人本身,而是它胸前挂着的一块木牌,上书‘罪人陆兵,大晋凉州乌同府羊山县柳树村人士……’。
如此字样,不仅详细说了陆川生平,还写有他的父母是什么人,更将他如何勾连草蛮,暗杀边军将领等等一一列举出来。
好似,这些人就在旁边,看着陆川做了这些事情。
“呵!”
陆川哑然失笑,面无表情的转头看向西北方,唇角蠕动许久,喃喃道,“过分了啊!”
是啊,确实过分了!
说他也就罢了,毕竟那些人是他杀的不假,但将陆川父母牵连进来,就太过了。
不管怎么说,两人都已经过世,而且陆川之父陆大有,还是为抵抗草蛮细作,力战而亡,曾经受朝廷明旨嘉奖。
不难想象,北疆战事势利,某些人为推诿责任,已经丧心病狂,无所不用其极的将各种罪责安在他这个‘反贼头’上。
反正,他不可能站出来辩驳,即便站出来也没用。
没人信不说,甚至有些人会更高兴,正愁找不到他呢。
噗噗!
似是回应般,座下瘦削的马儿,打了个响鼻,摇头晃脑。
“好,既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