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匾额,目中寒芒一闪,便既缩回了小巷中,继续挑着担子转啊转。
若有人跟着他的话,定会发现,凡是少年走过的人家,几乎都是空房。
有的门扉半掩,有的直接被烧成了废墟,透过低矮的院墙,甚至能看到院中黑褐色血迹斑斑。
每走过一处空房,少年便会仍一根柴火进去。
不多不少,拢共六十四家!
柴担空了一半,少年就这么挑着,在小巷中犹如孤魂野鬼一般,游荡到半夜,挑着剩下的柴火,重新回到了之前驻足的徐府外。
不过两米高的墙壁,少年脚下一点,轻飘飘的跃了上去,轻车熟路似的,避过了几个巡夜的家丁,来到了灯火通明的后院。
“来嘛,徐大爷,再喝一杯嘛……”
门窗上影影绰绰,靡靡之音不绝于耳,引人遐思滚滚。
少年猫腰进了假山,仔细查看了几处不起眼的位置,蓦然瞳孔一缩,探手从柴担中拔出了一柄明晃晃的长刀。
再次观察周围,确定无人,少年眯眼沉默少顷,在其中一处轻按了下。
咔咔!
几声清脆的机括响动后,假山内侧赫然出现了一个仅能容人弯腰进入的洞口。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