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后,唬的众人连连躲避,却是不敢造次。
马车有标志,虽然不知是什么来头,却必然是官宦士绅无疑。
这样的人家,自然无人敢轻易招惹!
“丧良心吗?”
陆川垂首低喃。
惊马过街,车中人连露个面都欠奉,这是什么世道?
即便在这个时代,家眷确实不宜抛头露面,尤其是官宦家教甚严,可发生这种事,怎么看都觉得匪夷所思。
纵然是严查过往行人的军卒,也仅仅是略作询问,便点头哈腰的恭送进了正门。
两侧小门,百姓排起了长队,泾渭分明的鸿沟,即便正门空荡荡,也没人敢逾越分毫。
等了大半个时辰,才轮到自己,陆川出示了过所文牒,又是本地口音,加上卫堡小旗的身份户籍文书,并未受到刁难便入了城。
心情有些复杂的陆川,没有注意到,在身后不远,一辆马车紧跟着进了城。
“哼,这痨病鬼竟然能手勒惊马,难道他已经入品不成?”
马车中,陈彬白胖的脸上闪过一抹阴冷,眉峰深深蹙起,似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脚下碾了碾垫子,沉声道,“陈五。”
“少爷!”
紧随在侧的随从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