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验了验尸首,却发现他死因并非心疾,却仿佛是被人扼住喉咙,窒息而亡。”
    “尸体上可有伤口?”
    “有。”仵作迟疑了一下,“但俱是不要紧的外伤,不至致命,而他喉咙处却无明显掐痕。”
    这话一出,令人困惑,既说是窒息而亡,身上又无致命伤,莫不成真是邪佞作祟?
    可这邪佞何等本事,竟然没有留下丝毫痕迹,而且,为何让人活过来又去杀了他?
    平安闻言眉头锁得更紧了,难以理出头绪。
    “关押这几日,这里面可曾发什么过什么怪事?”斯影突然出声。
    “不曾见,”仵作道,“小人只偶尔在这方当值,平日里都是别的衙役守着。”
    斯影头一转,唤了声躲在外面的张生
    张生佯装出害怕的模样,只敢在门口询问:“两位大人,有何吩咐?”
    斯影好似很是不喜他那副獐头鼠目的模样,眼中不掩嗤意,让他将当过值的衙役全都叫过来。
    不想,那些个衙役都是些偷懒耍滑的,显然没几个在认真当值,一问也只有讪笑着摇头说不知。
    走前,平安自己又亲自查看了看五人,仍未寻出任何不妥,五人除去长久挨饿略显虚弱外,便如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