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住。”
在这太金池观赛的,统共不过两个女子,十皇子恍然大悟,“又是你——”说着这话,语气分明有一丝切齿之意。
一个“又”字说得也不假,平安三番五次暗助太子,今日要不是她突然插手,太子早已一命呜呼,十皇子当然不甘,面上再没有先前的和善,一张脸如坠寒冬,冷得骇人,“你果然是太子的人。”
“十殿下此言差矣,我若是太子的人,怎还会将那血坠子还与你,直接交给太子岂不更好?”
这也是他想不通的地方,她既然知道那坠子是何物,却还要将这么重要的物证还给他,意欲何为?
十皇子愈发警惕,“或许你不过想以此取得我信任,留在我身边为太子办事。”
闻这话,平安笑出了声,丝毫不留情面道:“十殿下当真是看得起自己,敢问我留在殿下身边有何好处?殿下莫不是明面上与七皇子为伍,实际上也想争一争那皇位?”
“你——”十皇子错愕片刻,面色瞬间阴沉下来,“原来你打得是这主意,想从中离间我与七哥的关系,简直痴人说梦!”
平安不料这十皇子是个如此多疑的性子,都懒得再与他虚与委蛇下去,直截了当道:“十殿下大可放心,我今日能将那血坠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