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后面的话无需她言明,沈重黎也能领会,直截了当告诉她:“是神殿的人。”
尽管早有所料,平安却还是双眼一空,好半晌,才又问道:“是哪位长老的弟子?”
“不是谁的弟子。”沈重黎一瞬不瞬注视着她,“但时常伺候在大长老身侧。”
闻这话,平安错愕不已,不是二长老,不是四长老,竟是大长老?
在她印象中,大长老此人虽墨守成规、顽固不化了一些,但还算守节死义,最不屑与私相授受的其他几位长老为伍,平日里也不曾见与哪国有过过密的往来,怎会也和北齐有牵扯?
她不可置信微摇了摇头,又问:“他招供了,说自己是为大长老办事?”
沈重黎再次点头,“没用上什么刑罚,就自己全招了。”
平安蹙眉,“你信吗?”
他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平安默不作声,如今于她而言,谁都不是可信之人,信与不信已不重要。
良久,她才又开口:“那人你是怎么处置的?”
“派人送回了神殿,让大长老自行处置。”
如此,倒不失为一个法子。大长老若真是无辜,那他定要想方设法自证清白,到时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