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说关不住那些怪物,还极易叫人发现,到时不就功亏一篑?
平安想了一会儿,隐隐有个猜测,会不会平常出入地道的不止姜恒一人?而那人不比姜恒身怀武艺,虽然常常来去,却因力气不足,推不开厚重的门板,是以姜恒只能放置轻巧的薄板,以方便那人出入。
也就是说,姜恒还有其他同伙?
正想着,头顶传来沈重黎平静的声音:“无异常,可以上来了。”
平安应了一声“好”,和晏序川相继出了地道。
一出地道,眼前竟是一座破落的小庙,难得殿中点着一只蜡烛,将周遭照得忽明忽暗。
雕粱处结满蛛网,庙堂正中原本供奉的神像早已斑驳褪色,歪在一边,烛台香炉更是散落得到处都是。
殿中案几桌椅大多断的断,破的破,全不能坐卧,唯有神像座下放着一张长桌,铺着一张杏黄色的床布,上面血迹斑斑。
平安看向那浸染着大团大团暗黑色血迹的床布,心里忽产生一种极为不舒服的异感,若真如沈重黎所说,那些怪物是人为结合而成,如今看这长桌上的情形,很可能便是姜恒造出那些怪物的地带。
沈重黎也注意到了这张长桌,走至近前,绕着那长桌缓缓而行,忽像发现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