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沉了脸色,语气森冷:“若不是你做事不利落,怎会引起她怀疑?”
“连个太疏宗的弟子都应付不了,下药还被人一眼识破,当真是蠢笨至极!”
姜恒连忙埋下脑袋,惶恐不安,不敢反驳。
发作完,世子才渐渐缓和了些许,“如今那么多灵修聚集在城外,贸然对她下手,势必会引起怀疑。”
说罢,吩咐道:“你只管躲好,不叫她发现了行踪,没有你的下落,她查不出什么来,到时自会放弃。”讲着,冷冷一嗤,“小小一个太疏宗弟子,量她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小小的弟子平安听言不由冷笑,过了今夜,有没有风浪还难说得很。
姜恒身子微僵,沉默了片刻,才终于小心翼翼开口:“我总还是有些担心,那些灵修并非好惹,若是叫他们察觉出来……最近那些玩意儿又越发不受控,不如让我先离开香陵躲避一段时日,等风波过去了我再——”
话未说完,立被打断:“离开香陵你就能控制住了?那三头蛇驴怎还是叫放跑了?”
秦王世子的声音愈渐阴冷:“之前的事我便不与你计较,可丑话说在前头,不该有的心思我劝你还是死了那个心,你如果敢起异心,想想姜昆的下场!”
此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