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理解。
平安淡淡一哂,只道:“姜公子无需担心,如今各大宗门已守在城外,定会保护城中百姓的安危。”
姜文海听了这话却未见立马露出欣喜之色,神情平平,叫人揣摩不透。
姜沉香倒是高兴的,许是因着上一次被救的缘故,对着他们太疏宗颇为信任,推着姜文海的胳膊撒娇道:“哥哥你瞧吧,我就说肯定会没事的。”
姜文海看样子颇为疼爱自己的妹妹,当即展了颜,“是是是,你说什么都对。”
姜沉香很是知情识趣,就怕兄长的沉重话题扰了吃饭的兴致,立马将话头往别处引,她养在深闺,没怎么出过远门,不似平安那般自由自在,便换了个位置,拉着平安问起攘邪除佞的趣闻轶事。
平安一面随便拈了几段同她讲,一面不着痕迹观察着姜文海的神色,没一会儿雅间的房门突然被敲响了,推门进来的却不是酒楼的侍应,反倒是个气喘吁吁的陌生面孔,俯在姜文海耳旁说了些什么,不一会儿,姜文海起了身,赔笑说是铺子里出了点事,需急着赶过去。
平安二人自也不好留他,只姜沉香有些不乐意,埋怨他眼里只有生意,可到底也没拦着他。
姜文海又道了声歉意,这才带着那赶来的小厮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