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弄明白了状况,原是酒水里掺了药。她看了眼滚落在地上的酒杯,心有余悸,而后转向姜恒,一双美眸满是难以置信。
她与姜恒虽只见过两三面,不甚相熟,可他应该是知道她的身份的,也知道她兄长是谁,怎还敢在她酒水中下药?
姜恒却一言不发,嘴巴闭得像蚌壳一样紧,只鬓角直流的虚汗显露出他的慌张。
平安见状,忽地一笑,“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不就是担心我认出了你,将你揭穿,以及——查出了你背后的秘密?”
说着,她起了身,提起桌上的酒壶,来到他面前,淡淡道:“小女子不胜酒力,这剩下的半壶绿蚁酒就请店家替我们喝了吧。”
话音刚落,姜恒眼睁睁看着她抬高酒壶,临头就要浇下来,又惊又惧,他自己当是最清楚自己制得的毒药有多厉害,很快溃不成军,抖着嗓子大喊道:“我说,我说!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平安手上动作停下,勾了勾唇,“早些配合我,不就不用受这些折磨?”
霍云希手上的力道却重了几分,生生割出一道血口子来,“快说!若敢有半句虚言,便叫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姜恒吃痛,额头的冷汗越淌越急,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断断续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