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道:“我知你现在还有许多不能理解,但早晚有一天你会明白,我从未想过要伤害你。”
“墨掌门这话若换作以前或许还能骗骗那个单纯的曦姀。”平安好笑地看着他,“可惜曦姀已经死了。”
“殿下,”他喊出了那个久违的称呼,“你永远都是曦姀殿下。”
“如今的圣女早已经换人了,你身为长老不可能不知道吧。”说着,平安恍然大悟般“哦”了一声,“我倒是忘了,你现在还是太疏宗的掌门,日理万机,只怕分身无暇。”
“如此费尽心思去太疏宗做一个小小的掌门,定不是一时兴起吧,难不成猜中了我一定会去太疏宗寻找解除封印的办法,所以才早早布好了局,只等我往里跳?灵测上那刑渊的心魔莫不是就是你安排的?”
说完,她又自顾自摇了摇头,“堂堂神殿七长老,要杀我这半残废的人难道不是易如反掌的事?何必这样大费周章?”
她弯起眉眼,一派天真地问他:“所以能不能请墨掌门好心告知我,你这样做究竟是何目的?”
墨知许终于变了脸色,面上的温和不见,只余下一片清冷:“对不起,有些事,我尚还不能与殿下明言,但我希望殿下能给我一些时间,再信我一次。”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