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了一下碎片,又将泥人简单拼凑了起来,还其原貌。
虽已残缺不全,但仍能清晰看到童子身后痕迹分明的符文。
“此物何用?”忽一道男声从她背后传来,未及平安转头,便接连传来问候二公子的声音。
“这叫压被泥偶,施以精魂,夜半可化人形,与女子欢好,可使同眠女子出现春梦、假孕之状。”她头一回,看向婆子,“确也是民间偏方,但只能施以宽慰,并不能真正催孕。”
婆子一听,登时两腿一软,好在身旁的丫鬟扶着才没叫跌坐在地上,“假,假孕……”
陶允之面色一沉,厉色道:“是何人将此等邪物放进夫人屋子里的?”
就算平日再没威严的主子,那也是主子,何况此时老爷不在,夫人卧榻,老夫人深居简出,大公子又被困囹圄,陶二便成了阖府上下唯一能做的了主的人,丫鬟婆子们顿时吓得跪倒在地,连连告饶。
陶允之冷着脸,全不理会她们的辩解之言,指着那掌事婆子道:“你来说,倘若敢有半句虚言,小心了你这条老命。”
婆子战战兢兢地回:“是,是我,是我见夫人烦忧,才斗胆请了泥童子回府,本是想解夫人的困顿,没料到,没料到……二公子,我是无心的,都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