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破了羊水,请了大夫请了稳婆,皆说从未遇上如此怪事,孩子生不下来,却将夫人生生折腾到现在……大师,大师求您救救我们家夫人吧……”
看她说着说着便要跪下,平安伸手虚扶一把,从容不迫,“莫急,且让我先看看你家夫人先。”
婆子连声应好,疾步走上台阶,吩咐人打开门,平安慢条斯理跟在后面,目光一扫,从屋上飞檐错开的空间里隐隐望见一串串嫩白似铃铛般的花束。
是槐花。
她微不可察蹙了蹙眉,继续往里迈,一到屋里便可见一屋子端盆倒水,忙得不可开交的下人。
粗略瞥了眼木盆子里掺着猩红的温汤,她又绕过屏风,远远往床榻上望了望。
透过两个手忙脚乱的稳婆身侧,依稀可见陶夫人惨白的面容,被折磨得分明不成人样。
平安未多留,只一眼就转身离开了。
婆子不料她都不上近前瞧瞧就要走,愣了一瞬,立时追了出去:“大师,我们夫人她可,可还好?”
这话问得含蓄,明眼人都能看出,陶夫人能坚持到此时已是侥幸。
平安出了门,才问道:“嬷嬷,你家夫人可是一直住在这方院中?”
虽不知她为何问起这般风马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