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未响起,诡异的寂静随热气弥漫着,呼吸间仿佛都能听到岩浆燃烧的声音。
这里空气实在太过闷热,一久,她脑子便开始有点糊涂,就在她要以为刚刚是自己幻听了之时,耳边又传来一阵锁链碰撞的沉重声响。
平安惊疑循声而去,不过须臾,她看到从那滚热的液体里慢慢浮出一根三人方可合抱的石柱,柱子上缠满了粗硕发黑的链条,却只有链条,不见其上绑有什么东西。
随着柱子完全露出岩浆,上面的锁链再次震响,很快,一个手脚皆被锁绕的男人显露眼前。
男人好似被镇压了许久,所着的衣袍早已残破不堪,蓬头垢面的根本瞧不出其长相。
他身上交错着许多伤口,几乎处处深可见骨,却没有流血,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一点点愈合。
好似察觉到她不着痕迹的打量,男人开口:“我等了你这样久,看到这副模样的我,你可是心里痛快极了?”
平安斟酌片刻,决定站起了身,客气问道:“不知阁下是何许人也?为何会说在等我?”
闻此话,男人怔了怔,微微抬了抬头,露出了凌乱长发下的一点儿下颌线,眉眼却仍藏在乱发之下,令人看出神色,“你不是她,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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