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相比沈重黎,斯影起码更叫她信任,二来嘛,她可不想再被他莫名其妙打昏带走了。
思及此,她眉眼一弯,便肆无忌惮开启了自己的嘴上功夫:“说来惭愧,那时我对大人那般不敬,大人不仅未怪罪紧要关头还肯舍身救我,实在是我的不是,回太疏被关禁闭的日子里我一直心怀愧疚,却又一直找不到机会同大人道个歉——”
话音未落,就遭打断:“他们关着你?他们怎么敢!”
看到他一脸愤慨的模样,平安满腹疑惑,沉吟一阵,讪讪道:“我乃是太疏弟子,犯了错被罚紧闭也是应该的。”
约莫意识到失态,斯影很快敛去了异色,恢复成面无表情状,“我记得当日你说你要脱离太疏宗,怎地后来还是留下了?”
“当时关心则乱,说了不少气话,幸得掌门宽宏仁慈,不偏不倚,才没有将我真的赶出宗门。”平安装模作样叹了叹气,“否则要是离了太疏,往后恐怕再无宗门肯接纳我,我便只能游散人间,碌碌无为了此残生。”
“断不会。”他轻声喃喃,对上平安狐疑的目光,才又开口:“那晚我与你对过招,你很有天赋,便是太疏宗不要你了,肯定还有很多宗门争着抢着收你。”
他这话倒不是客气话,只是那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