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未同任何人提起过,便是郭曼青也以为她拜的是存在感薄弱的药宗,沈重黎又是从何得知,总不能是墨知许告诉他的吧?
可沈重黎却显然不以为然,“殿下,我只是担心你,自然要了解你的近况。”
“担心?”平安气笑了,“我们之间的关系竟还劳得神将大人担心?”
她又想了一想,沉声道:“太疏也有你的人是吗?是谁?我身边的人?”
认识的人如走马灯般在她脑子里滤过一圈,最后锁定一张面容,“难不成是晏序川?”
她在太疏宗结交的新友不多,思来想去也只有晏序川最为可疑,只是她不明白,沈重黎是怎样和他搭上关系的。
沈重黎对此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不咸不淡道:“莫要胡思乱想。”
平安嗔恼,一把握住他手中的缰绳勒住银玉狮马,然后推开他臂膀要跳下马去,可男人丝毫不给她机会,双臂如固若金汤的城墙般死死抱着她,“前面便要出林子里,出去我就放你下去。”
平安瞋他,“我以前怎不知你竟然有这般厚颜无耻。”
男人无言一阵,良久才终于又开口,语气幽幽:“殿下以前眼里从来无我,又怎知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闻言,平安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