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寡淡无味的清粥小菜,问道:“银谕教临走时嘱托你来的?”
“她走得匆忙,没那个机会。”高文环顾一下竹屋的摆设,“没想到你竟真待住了,这般听话可不像你。”
平安将盒盖放了回去,不乐意了,“怎么到了你嘴里,我就像个四处惹是生非的混世大魔王似的,你特意过来就为了埋汰我两句?”
高文脸上露出一抹痞笑,“瞧你这话说的,我哪敢埋汰你,你说你不鸣则已,一鸣就大闹大燕国宴,如今这门内可都是你的英勇传说,名气比掌门都响亮,连我的课上都有好些门生对你透着浓浓的仰慕之情,只恨不能是你在给他们授课了。”
闻这话,平安挑了挑眉,“仰慕我的人多了去了,这不是很正常么。”
高文目光一沉,突然冷了声:“你这般冲动行事可想过后果?”
他对平安亦师亦友,是打心底不想看着她出事,起初听到她在大燕皇宫闹出的乱子是真急得不行,可那几日她被扣押在宫内,他又不能离宗探视,不然早将她骂了个狗血淋头。
“这也是墨掌门好说话,愿意留你,不然你以为你还能安然回到山上?”他苦口婆心,“你可知若是被太疏驱逐,就等同于自断前程,天下便不会有宗门肯再收留你,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