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拦下,“墨掌门正为你闹出的事忙得焦头烂额,你若此时去找他,便是去找死。”
平安冷静下来,又小退半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他为我求了情?”
她虽不想承认,但真要是没有太疏宗庇护,她一个囚犯断不可能这般好吃好睡的被伺候着。
“替你求情的人多了。”沈重黎权当瞧不出她刻意的疏离,挨近她,抬手欲拂去她发间的花瓣,不料手未落下,面前人又后退了半步,面上满是警惕之色。
见她动作,清冷的墨瞳霎时染上一丝邪异危险的气息,“你怕我?”
其实谈不上害怕,只不过本能地排斥,平安掩去眼里的不喜,自己摸了摸脑袋,将花瓣拂下,“我自己来就好。”
可即便她已经将所有头上的杂物清理干净,沈重黎依旧固执地覆下手,慢慢扣住她后脑勺,询问个究竟:“怕我什么?”
四目相交,他的眼神好似与梦里重合,平安心里犯怵,晶亮的双眸渐渐失去温度,仿佛看待陌生人一般,看着他,道:“我若说了,你就肯将隐瞒我的都告诉我?”
沈重黎身躯微怔,一双墨瞳宛如深潭,倒映出她的面容。
他不答话,却松开了手,神色带着愠怒,过了许久才终于开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