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抬腿下了床,打开门方知,原来人都守在了外面。
自己做过的事她倒还记得,禁宫大内不仅擅自动法,扰乱国宴,还剑指同门,触犯门规,此刻便是被当做刺客打入天牢也不为过,何况单单只守了几个人在门外。
看着门侧的宫女,她问道:“我可是不能踏出这院子?”
宫女们惶恐垂着脑袋,似极其怕她,小心翼翼点了点头。
平安也不叫她们为难,扫了眼满园春色,“那我只在这院子里走走可以吧。”
说罢,也不等回话,兀自下了台阶,两个宫女立马跟紧在她身后。
庭院里花朵开得正艳,红嫩娇妍的海棠迷得人眼花缭乱,西侧修了一座凉亭,旁边是棵参天大树,粗壮的枝干上还挂着一个用绳索编织的秋千。
可想这院子以前的主人定是个顽皮的女儿家。
平安在凉亭里坐了坐,又荡了会儿秋千,面上看似无甚异常,心里却暗沉沉的,记挂着霍云希的下落。
身旁跟着的宫女犹如哑巴,一问三不知也罢,连话都不敢多说,只会摇头。
平安逐渐失去耐心,看着一颗颗低垂得几乎快要埋进地里的脑袋,冷声道:“你们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仍无人回话,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