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逛。”
平安佯装讶异,“温师兄竟如此熟悉圣京城,莫不是上山后常常偷跑下来玩耍?”
未等温时月接话,旁边郭曼青便开口:“师妹你难道不知,温师兄本就是大燕人,自小在圣京城长大,自是对这里十分熟悉。”
这平安还真当不知,她只知温时月出身吴回温家,但温氏一族素来驻扎封地,未曾听闻有高居庙堂者,怎会自小在圣京长大?
她摇头,“未有人同我提起过。”
“这事我也少有同人提起过,平安师妹不知也是正常。”温时月缓缓道,“想来郭师妹也是听旁人说的吧。”
此话一出,打听了太多小道消息的郭曼青不免尴尬,她讪讪一笑,干脆跳过这话题,将众人的注意力转向窗外,欣赏起夜色中的花灯来。
对面乐坊已在街道中间架起了舞台,幕布后影影绰绰映出伶人们的身影,乐鼓声缓缓升起,好戏就要开台了。
伶人细细高高的嗓子一亮相,四周便开始争相恐后地叫好,今日唱的是《降妖》,降妖师戴着面目狰狞的面具上场,气势磅礴地斗起了虚无的妖魔鬼怪,唱腔高亢,曲调变换无穷,阴森森的,空气间转眼有了悚然的味道。
可这些对见惯了妖物的太疏弟子来说,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