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
银翎欲言又止,到底是了解她的性子,不再相劝。
两人就着符纸讨论一阵,依旧未寻出什么线索,平安沉色,“你认识的符宗弟子比我多,还要拜托你帮我多留意一下。”
银翎当是满口应下,又见她从怀中掏出块令牌,瞧见上面的图腾,顿时一惊,“这不是——”
“侍神殿的出入令。”平安的指腹揉搓着令牌上雕刻的栩栩如生的凤乌花纹,将在九潏山和朝歌城所遇之事细细同她讲了一遍。
听到水潭之险时,银翎紧锁娥眉,“您是说,当时有人出现救下了您,且那人还与祸斗妖龙相识?”
平安迟疑点了点头,“我虽听得不真切,但确实听到了那人与祸斗妖龙的对话,后来我也问过慕容皓,他只说寻到我时,我浮在水潭之上,周遭莫说人,连只妖兽都不曾见。”
“他若是骗了您……”银翎若有所思,“而且他正是符宗弟子……”
平安自也是有过这般猜测,不过一路上她试探了慕容皓多次,皆瞧不出异常,除非他着实善于隐藏,不然不可能不露出一点马脚。
还有一个可疑之人便是温时月,平安向银翎打探此人,不料这号人物在宗门内真如郭曼青所说,名气颇甚,堪称大傅们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