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知你与我们不同?”平安用另一只手撑着下颌望向他,“要说不同,整个太疏宗哪还有弟子有我这般与众不同?我家的境况你也是瞧过的,能活着长到这样大都实属不易,你至少出生名门望族,生来不愁吃穿,不会吃了上顿没下顿吧?”
听此话,晏序川皱了皱眉,“那你为何要入太疏?”
他没问是如何,而是问的为何,便算是将她看得透彻。
“当然是因为太疏管饱,相比其他宗门条件也算不错。”说着,平安眨了眨眼,“你又是为何?”
晏序川显然不相信她这番鬼话,轻呵:“我自然是同你一样。”
平安见他转身要走,又出声:“那这样说来,我们的目的许还相同。”
其实她早便觉得他别有目的,他作为晏氏子弟,即便是拜师学艺也不当选择同侍神殿关系匪浅的太疏宗,且不论晏氏一族与侍神殿之间的仇怨,就算太疏宗有百大宗门之首的名号,但也不是没有与之匹敌的宗门,无论北齐的天虞宗,还是朝云的司幽门,近些年来的实力皆不在太疏之下,其他人或许会因侍神殿之由而舍近求远选择太疏宗,但若是晏氏子弟这样做便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自然,她一开始也不过是生奇,直到得知他也破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