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彻底昏死过去。
平安如释重负,“还好我留了个心眼,用丹蓇草根茎研磨成粉备在身上,就是不知还能不能起效。”
嘟囔完,她转头看向正在检查自己伤口的晏序川,又从怀里掏出一瓶伤药,扬了扬下巴,“喏,敷上止血消疤,可莫要再说我不近人情了。”
晏序川也没跟她客气,接过药瓶看了看,“你在太疏拜的莫不是药术大傅丁卯门下?”
丁大傅倒的确想收了她,可墨知许没同意。
平安不愿多提及自己在太疏宗的情况,只简单回了句“不是”,未多作解释,转身去查看那舵手的伤势。
好在,横躺地上之人虽身中数刀,但仍有一丝微弱的呼吸,小命还有的救。
这目的地还未到,掌船的和领路的倒是先倒下了,平安一时心烦意乱,忽想到刚刚无法施法的情况,暗暗思忖,莫非他们已经到了九潏山的结界范围,因受结界影响才被压制了术法?
可如今毒雾太浓,根本无法瞧出船外是何场景,也就没办法证实她的猜测。
前面还有好些个中毒之人没处理,船尾楼不能久待,平安寻了块破布,将地上人口鼻遮住,然后叫晏序川带上大壮,两人一人扶一个回到前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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