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泪痕,以笑掩饰过去,“可能是粉末吹进眼里了,我没事。”
说罢,她瞧向倚靠在女子身上已昏迷过去的男人,男人可谓遍体鳞伤,先不说寒冰阵的刺伤,光咬伤便有好几处,有的深可见骨,尤其脖子上那一处,血肉模糊,几乎一口咬断,可想当时情况之危急,怕要不是女子及时相护,已经一命呜呼了。
平安忙又道:“他看起来伤得不起,你还是快带他去疗伤吧。”
女子又朝她道了声谢,却未急着走,沉吟片刻,面色忽地凝重起来,“姑娘舍身搭救之恩我们感激不尽,可今晚之事还望姑娘尽早忘却,切莫深究,以免惹祸上身。”
言下之意,是知道她躲着偷听的行径,奉劝她最好守口如瓶。
平安倒也不是想探听什么,尽管听得几人的对话,约莫也能猜出个大概,她并不惊讶。
在侍神殿时,她便看得出,看似对神殿虔诚的三个国家其实各有心思,私底下藏着的秘密不会比想的要少。
她一哂,“你放心,我这人最不喜麻烦了,若不是看是你们俩,我还不会插手管这事儿。”
女子将信将疑睇她一眼,道了句“姑娘多保重”,然后同她告了辞。
地点已然暴露,两人自是不会再回客栈,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