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斜睨她一眼,将信将疑。
平安怕再耽搁下去晏序川的小命不保,一通好说歹说,甚至答应了他等把人救出来就拜他为师,才总算让他点了头。
夜深露重,老头子想换身衣裳,可被平安生拉硬拽着,最终只堪堪披了件外袍,便衣冠不整地出了门。
到了钩陈府,她被拦了下来,守门口的两个牛角大汉只容老头子一人进去。
平安在巍峨的铜门前徘徊了约莫半个时辰,未等到人出来,倒是看到了要抬进去的尸体。
一块窄小的白色麻布盖着,女子身上长长的红色襦裙和绣带从担架上垂落下来,随着担架的移动飘荡,应当就是那妇人口中被晏序川一剑刺死的梅娘。
不想,钩陈府竟还真有在认真查案。
担架经过她时,平安从尸体身上嗅到一股奇怪的气味,急于求证,便暗暗捏了个小术法,使风吹开了尸体身上的白布。
电光火石间,她看清了女子的面庞,面目狰狞,死前定是遭受极大的恫吓,目光往下,落在她胸前伤口处,果见那里残留着一丝黑气。
晏序川是人,即便杀了人也不该留下邪气,可那妇人既是妖,不应当瞧不出蹊跷,为何还要一口咬定是晏序川杀了人?
平安满腹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