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说着这话,还瞧了瞧她腰间,确见那处空无一物,“没想到这地方也有那等偷鸡摸狗之辈。”
郭曼青浑不在意,“一个荷包罢了,当务之急是知道赭鳞珠上的线索。”
说完,再三确认道:“师妹,赭鳞珠你应当带在身上吧。”
平安依旧避重就轻,“可师姐日前不是还说那荷包乃你娘亲亲手所绣,对你十分重要?”说着,蹙眉探究似的看向她,“你忘了吗?”
闻言,郭曼青明显僵了一瞬,面露讪然,“怎会忘了?”她以笑掩饰过去,“我不过觉得赭鳞珠之事更为重要,荷包之事可稍后再说。”
平安对她这前后不一的说辞未做置评,微撇过头,隐去眸中的冷意,转移话头:“这碧落斋还有多远?”
“不远了,就在前面。”郭曼青抬手一指,“出了这条街道就到了。”
平安粗略探了探无方街的地形,一路的平屋古楼鳞次栉比,像是坐落在半山腰上,错落有致,街道看似曲折婉转,可从始至终只有一条路贯通,盘旋成一座小镇般的地方。
随着郭曼青一直走到尽头,未看到碧落斋,眼前却是一片漆黑的树林。
不待她发出疑问,郭曼青再次开口:“穿过这片林子就能看到碧落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