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看她的目光逐渐复杂,“你怎知他们的身份?”
这世上似乎就没有她不知道的事。
平安解释:“不巧,那日进城时恰好在告示上看到了。”
通缉令上虽未张贴肖像,但根据描述,应就是几人没差了。
“既然他们并非陶碧章派来的人,那他们又是受谁指使?”晏序川困惑,他们来圣京不过几日,除了陶谦之也未曾得罪过什么人,何以让三个通缉犯明目张胆来“请”人?
“难不成你在这城内还有别的仇家?”他又问。
平安哭笑不得,“你瞧着我便是那般喜欢与人结仇的人?”
晏序川面上不置可否,心里却暗道,以她那个惯爱多管闲事的性子,还真不好说。
“其实也不难猜测,你想想陶碧章想请我们做什么?自然是救他儿子,那这群人的目的就显而易见,阻止我们去救陶谦之,背后指使的人昭然若揭。”说着,她勾了勾唇,“谁不想要陶谦之活下来,就是谁。”
“所以你是想将计就计?”
见她笑而不语,晏序川忍不住泼冷水道:“别高兴得太早,说不定那人压根就没准备让我们知道他是谁,骗我们出来不过是想杀人灭口。”
平安笑意盈盈,“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