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
陶谦之的臭名可不比他萧景舟好多少,听闻强抢民女、逼良为娼这类腌臜事可没少干。
“一两日前。”平安漫不经心,“打过一次照面。”
萧景舟皱眉,“那玩意儿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以后离他远些。”
不想听了这话,平安险些笑出声来,“世子爷原来还分得清好坏,真是稀奇,我还以为你与那陶谦之也不相上下呢。”
遭这般一讽,萧景舟气闷极了,她怎能将他与那玩意儿相比?
他承认自己虽然是混账了些,但好歹不贪财好色,至少除了她,就没好过别人的色。
“反正你以后莫要与他走太*******安像是半点听不出他的不高兴,“那恐怕不行。”毕竟他们还要借助陶谦之拿到赭鳞珠。
萧景舟恼怒,换做常人恐早发了脾气,可拿她却丝毫办法也没有,最后眼中闪过一抹狠厉,那就只能叫那陶谦之没法接近她了。
平安哪知他心中所想,正观察着迟来的陶允之,岸边忽传来一阵鼓声,慢慢的鼓点越来越密集,紧接着一声喝响,好些人起了身,或出了竹帘,或倚在栏上,看起了赛龙舟。
一时间人声鼎沸,热闹非常。
平安微微支起身,朝水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