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服侍客人。”
晏序川不明就里,好在那老鸨的速度也快,不过片刻,便见有个男子骂骂咧咧而来,相貌倒是生得周正,面色却不怎么好,青黑的眼眶,像是许久未曾休息过,身上衣衫也半松半垮,很是不齐整。
他后头,缺了门牙的老鸨像是找着了靠山,腰板直挺,叫嚷道:“陶公子,便就是这二人,不但放跑了那小娘子,还大言不惭要找您算账。”
陶谦之怒火中烧,“坏了我的好事,还敢自己送上门来,老子看你们是活腻歪了!”
平安乜了眼来人,不疾不徐,“区区一个礼部侍郎之子,好大的口气,你可知我们是谁?”
闻言,陶谦之愕然一怔,见二人不仅知道自己的来头,语气还如此嚣张,他不免细打量起两人来。
这京都里多得是权贵门阀,有他能得罪的,自也有他得罪不起的,他虽然风流成性,但也知道审时度势,在外面如何浪荡,都万不能给他家老子招了麻烦,惹怒老子事小,害了陶家事大。
不过这城里头有头有脸的厉害人物,他不说认全,那也是识得十之八九,这会儿将平安两人从头扫到脚,衣着寒碜不说,面容也眼生得很,怎么看都不像是富家子弟,不禁面露不屑,“管你们是个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