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陶谦之就是个人面兽心的畜牲,仗着自己身份为非作歹已不是一两日,两位恩人一看就不是本地人,不知其厉害,莫要因为我害了性命,你们还是赶紧离开吧。”
此话一出,不想平安不仅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还叫住了仓皇欲跑的老鸨,“你等等。”
老鸨莫不敢不停,回过身来,“姑,姑娘,还有何吩咐?”
平安一脚踏上了台阶,“我这人自来不喜等人,不如我亲自过去找他,请他算账。”
上赶着去找死,如此不按常理出牌的行径叫一众人呆若木鸡。
晏序川一时也摸不透她的想法,跟在她身后问道:“你究竟要做甚?”
“找那陶公子帮个小忙。”平安回头呲了呲牙,“你瞧不出来?”
这般嚣张至极的请人帮忙方式,他还真瞧不出来。
老鸨在前头哆哆嗦嗦领着路,平安漫不经心问道:“你们口中那个什么陶公子,应当就是大燕礼部侍郎家的大公子陶谦之吧?”
“是,是……”老鸨在拐角处躬身道,“姑娘……这边请。”
“那陶谦之可是很爱来你们楼里?”平安又问。
老鸨老实回答:“秦楼楚馆,花街柳巷,这城里头叫得上名儿的地方,陶公子都爱